#送别蓝天野#

2022年6月8日下午,“七一勋章”获得者,北京人民艺术剧院表演、导演艺术家蓝天野,因病在北京离世,享年95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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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七一勋章”
“从事新中国文艺工作60周年表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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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德艺双馨奖·终身成就奖”
“全国优秀共产党员”获得者:蓝天野老师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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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再见,再见了(三)
他有着老派的重感情的一面,这让他的一些故事,总能隔着遥远的时空产生回响。
80年代导演的《吴王金戈越王剑》,是他找作家白桦写的,写完之后,白桦编剧的电影《苦恋》被批判。北京人艺因此搁置了《吴王金戈越王剑》。一年后风声过去,蓝天野重启这部剧,在北京演出后反响热烈,有几位中央领导都给了很高评价,遂启动全国巡演。
演到70多场的时候,白桦打来电话,问这个戏还在演吗,当时白桦的编制在武汉军区,他说部队内部有人说,北京正在演一部白桦的戏,是在影射某些现象。蓝天野没在意,后来才知道,因为这个戏,白桦被批判了一年多。
31年后,2014年,北京人艺请蓝天野在执导过的14部戏中挑一部复排,他没有任何犹豫,就选了《吴王金戈越王剑》。这既不是他影响力最大的作品,也不是剧本名气最高的一部。个中原因,是“为了白桦这部才情横溢的剧本,却在当时遭遇到不正常的舆论环境”。他给身在上海的白桦打电话,白桦很惊讶。这部剧重新讲述了“卧薪尝胆”的典故,越王勾践忍辱负重,终于完成复国大业后,却私欲膨胀,重复了吴王的悲剧,是个以史为鉴的故事。“大的舆论环境不一样了,这些戏既是好戏,也有现实意义,这才是我们搞戏的原则。”蓝天野露出固执的一面。
故事到这里还没有结束。2021年年初,94岁的蓝天野拄着拐杖走进人艺排练厅,再次复排《吴王金戈越王剑》。他又想起了两年前去世的老朋友白桦,神色哀伤,哽咽着说,白桦写这个戏,其实是一种浓浓的家国情怀。可在那时,却遭遇相反的误解,蓝天野半生都没有释怀。
“忏悔是需要力量的,而宽恕需要更大的力量”
到了80多岁,蓝天野偶尔去小剧场看看年轻人的新戏。有一次,在胡同里的蓬蒿剧场,他对剧作家万方说,想让她写一出关于两个老人的戏。他本想借此跟上海的老朋友焦晃合作一把,结果机缘巧合之下,这出戏被央华戏剧签约制作,由赖声川导演,合作者变成了李立群。
剧名叫《冬之旅》,主题是深邃的。两个主角陈其骧和老金,年轻时是同学和最好的朋友,后来在“文革”时期,陈其骧迫于压力出卖了老金,害得他含冤入狱、家破人亡。到了暮年,陈其骧找到多年未见的老金,想要求得他的原谅。万方将主题定为伤害与宽恕,原名就叫《忏悔》。
万方对《中国新闻周刊》回忆说,蓝天野对剧本没有提任何要求,她构思内容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父亲曹禺,想到了那一代人的经历,她最熟悉的就是“文革”十年。她以最残酷的年代作稿纸,为父辈做心灵传记,“忏悔是需要力量的,而宽恕需要更大的力量。”
蓝天野喜欢这个剧本,第一次看剧本就很感动。“一个演员最怕的就是遇到让自己心动的戏,这个剧本真正打动我的还不仅是剧中那些经历,还有一种释放。”他说。
《冬之旅》巡演了五六十场,还去了台湾的剧院,所到之处都引发轰动。“我想天野老师对这个戏是投入了全部情感的,有一种震撼人心的力量。”剧终,当蓝天野拄着拐杖走下舞台,万方感觉他已经与老金身心合一。
“这个戏有他的人生经历。他不是在别人的角色里唱自己的歌,是在自己的命运里唱着大多数人的悲欢。”央华戏剧艺术总监、《冬之旅》制作人王可然如此解释这种身心合一的状态,他觉得耄耋之年的蓝天野,爆发出了高能的表演能量。每次他都得攥紧手心、拎着一把汗从头看到尾。
蓝天野人高马大,轮廓分明,大半辈子都留着帅气的背头。万方觉得,他身上有一种气质,所以戏路也多是《茶馆》的资本家秦二爷、《王昭君》的呼韩邪单于此类角色。《冬之旅》里,他通过老金这个人物,终于脱掉了那层“高贵的外衣”。老金是一个尝尽苦难的受害者,如今步入苍凉的晚年,蓝天野演出了极生活化的暮年气息。
这出戏对人的消耗极大,92分钟里,88岁的蓝天野和63岁的李立群每一秒都在台上,即使对年轻演员都是体能的考验。每次演出前的下午,蓝天野都要跟李立群再对一遍词。开演之前,俩人在后台手拉着手互相打气。
蓝天野非但没感觉到疲惫,戏剧热情反而持续燃烧。他还有一个心愿,希望能最后导演一部戏,主题是曹雪芹。他跟《杜甫》《李白》的编剧郭启宏邀约过,郭以准备工作太重婉拒,又跟《甲子园》的编剧何冀平提起,何倒是答应了,但当时手里的工作太多,只能等等。这一等,就再也没等到。
“他是一个自在活着的人,做的事、说的话都是他想做、想说的。”万方说,“所以他不断演戏,我觉得也是自己的心愿。没有考虑那么多,没考虑要为艺术生涯留下什么光芒,他不会想到这些。”她从小生长在北京人艺,蓝天野是看着她长大的“天野叔叔”,两人相知颇深。
借着万方写的故事,蓝天野透露过自己的暮年心境。他说,关于忏悔、原谅和回忆的主题,也正是自己思考着的人生命题。虽然已经快90岁,但生活中很多事情就是放不下,那是人与人之间的伤害,以及之后的宽恕、谅解。
《冬之旅》里,老金和老陈促膝相谈,烫平了纠缠半辈子的心结。不止是放下恩仇,而是穿越绝境,进入了生命的另一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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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再见,再见了(二)
一个箭步跨进门槛,撂下掖在腰间的长袍大襟,甩开绕在脖颈的辫子,伙计赶上来,接过马鞭,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令人过目不忘。
1987年,蓝天野在六十的年纪上准时离休,似乎决绝地彻底告别话剧,专心从事书画。在别人邀请下,偶尔也演演电视剧。那几年,他在《封神榜》和《渴望》中的无心插柳之作,为他赢得了全国上下的认知度,之后彻底离开公众视野。
可能没人想得到,后来,蓝天野还能演到90多岁,并且活到了95岁的年纪上。他年轻时是人艺有名的“病秧子”,病根是“大跃进”时落下的,当时突击排戏,连《茶馆》这种不是革命题材的戏,也拿来“大跃进”,每天演三场。演戏之余,还要参加大炼钢铁、砸矿石,身体吃不消了。从30出头,他没有哪天不靠安眠药睡觉。因为低血压,不止一次晕倒在后台。谁成想离开戏剧以后,身体却奇迹般地好转了,血压也回归正常,倒成了老一代里最硬朗的人。
84岁那年,在人艺领导的力邀下,他回到阔别19年的舞台,出演了话剧《家》。蓝天野的“衰年变法”竟从此开启。
“你是人,我也是人!”
既然重回舞台,蓝天野想做些不一样的东西。他的决心,从回归之作《家》的选角上就显现了。
2011年,北京人艺时任院长张和平在食堂里张罗了一场“鸿门宴”,座上宾是朱旭和蓝天野两对夫妇。酒过三巡,张和平话锋一转,请两位老人家出马,在即将新排的《家》里饰演角色。此时距离蓝天野最后一次演话剧,已经过去了19年。朱旭答应得很干脆,他一直没有离开过话剧舞台。而蓝天野对演戏已经生疏太久,连连推辞。谈话陷入尴尬,朱旭夫人宋雪如适时打了个圆场,说这件事很重要,回去先认真想想,再给剧院答复。
几天后,蓝天野的答复还是不想演,但在场的几位人艺领导都没松口。于是闲聊起来,蓝天野谈起了艺术,说按照常规想法,肯定是让我演高老太爷,让朱旭演冯乐山,但艺术创作要反向思考,我从来没演过反面人物,如果我演伪善人冯乐山呢?没过多久,人艺领导就找朱旭商量,对调角色。自己说出的话成了真,蓝天野再也没有理由推辞了。这一年,他凭借《家》重返话剧舞台。他已经84岁,重心早就转移到了画画上。
第二年是北京人艺建院60周年,剧院以一部新剧《甲子园》纪念甲子之年,又把蓝天野搬出了山。
这是个发生在敬老院的故事。蓝天野出演主角老建筑师黄仿吾,人艺的朱琳、朱旭、郑榕等老演员都上了舞台,六位主演平均年龄82岁。一轮演下来,蓝天野觉得并没有生疏,反而比以前长进了。长进的是生活经历,对人生、社会和人的认识理解有了变化。为什么过了近20年,还能找回感觉?他讲过,不是说演戏的能力和技巧有多好,而是感觉戏剧就是他的这一生,是人生在教他如何创作。
年轻时,他演剧里的老人,后来他比角色还老。
《茶馆》最后一场戏,王掌柜、秦二爷和常四爷撒着纸钱祭奠,在绝望中互相告别。这是中国话剧舞台上的经典一幕。经历了“文革”十年停演,1979年复排的时候,蓝天野对这场戏有了彻骨的领悟。“我亲眼目睹了一些人遭受折磨、囚禁……不仅是身体上的摧残,更有对心灵、人格的打击和侮辱,”他曾回忆说,“不仅是知道、了解,是有了体验。”
《甲子园》里,黄仿吾讲起老楼的陈年往事,“1945年,这里是中共地下党联络站。”那一刻,似乎也是暮年的蓝天野在追忆自己的一生。1945年,蓝天野就是一名北平地下党,他的家就是地下党据点,有电台,架着天线。就在那时,他开始投身戏剧,那是上级派下来的工作:用戏剧开展革命活动。
蓝天野这个名字也是为了地下工作起的化名,他原名王润森,1927年出生在河北饶阳县,满月时随家人迁居北平。1948年冬,平津战役迅猛发展,北平已成孤城,他随组织转移到石景山发电厂,解放军司令部过年时给他们送来一头猪、一只羊。转年,北平解放,他是第一批进入北平城的胜利者。剧里金奶奶回忆,“大姑娘、小媳妇上街扭秧歌”,正是解放军入城式的场景,22岁的蓝天野站在天安门金水桥上,看到了这一幕。
回忆来到1968年,“这里被洗劫一空……爷爷就惨死在这棵大树下”。这样的场景,他也见过。
1966年,文化大革命来了,北京人艺里贴出第一张大字报,从莫里哀的话剧《悭吝人》中牵强地挑出一句台词,把北京人艺批成文艺黑线的大黑窝。蓝天野和同事梁秉堃觉得可笑,第二天就写了一张大字报反驳,署了俩人的名字。那时,他还不知道这场运动是怎么回事,他归结为自己“思想一贯正统”。他俩顺理成章成了北京人艺最早被冲击的人。在一次开除他党籍的讨论会上,单位同事纷纷举手赞同,一位老大姐还主动揭发他,说他去过她家,鼓动她围攻造反派。蓝天野哑然失笑,他连她家在哪都不知道。
《甲子园》里,每讲到一个时期,剧里就会放出当时人留下的字迹,也有蓝天野写下的一句话。他挥手写下七个字:“你是人,我也是人!”
政治运动带来的创伤,也许让他对人与人的信任更为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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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再见,再见了(一)
原创 倪伟 中国新闻周刊 2022-06-18 07:28 发表于北京
只要他还站在舞台上
就是中国话剧的一个坐标
现在,旧的坐标隐退了图片
6月8日午后,蓝天野在睡梦中离世的时候,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里正忙成一团。4天后就是人艺70周年院庆的大日子,全院上下都在忙着准备纪念演出和每天晚上的直播。有记者在排练厅碰到了濮存昕,他似乎对这一天早有准备,微笑着说:“很圆满,他精彩的一生像一台戏一样,该谢幕了。”语气安宁、释然,但眉眼低垂的一瞬,流露出疲惫和恍惚。
濮存昕说,蓝天野得了很重的病,拒绝治疗了,“非常好的选择,为什么要那么痛苦。他最后是吃不下东西了,蜡炬成灰泪始干。”年初的一次电视采访中,蓝天野透露自己患了胰腺癌。
人艺70周年的重头戏,是院庆正日子当晚第二代《茶馆》班底的集体演出,并且首次现场直播。梁冠华饰演王掌柜,濮存昕饰演常四爷,杨立新的角色是秦仲义。1958年,《茶馆》首演,秦仲义是蓝天野演的,那时他刚刚30出头。同台的人有于是之、郑榕、英若诚、黄宗洛等等,老舍编剧,焦菊隐、夏淳导演,那是人艺的创始一代,也是黄金一代。
那一代之中,蓝天野是最后一位从舞台上离开的。2020年,他还登台参演了《家》;2021年,他第三次导演《吴王金戈越王剑》。他曾经说:“我对这一生,有时候还比较满意,甚至于有点小得意,但是更多是一些波折、坎坷,我觉得是人生教给我,在舞台上怎么去创作。”只要他还站在舞台上,就是中国话剧的一个坐标。现在,旧的坐标隐退了。
“演戏也就那么点儿事”
“他有一种骨子里的体面。”央华戏剧艺术总监王可然看得出,蓝天野的这种体面,来自于内心坚定的价值观。你尊重了,他就会很开心,把你当自己人,你没尊重,有时候就会碰钉子,“他有很多棱角”。
放在戏剧上,王可然觉得,蓝天野的价值观就是“坚定地、彻底地维护人艺的尊严”。这发生在蓝天野身上毫不违和。“人艺的江山是他们打下来的,人艺的戏剧流派是他们奠定的,”王可然对《中国新闻周刊》说,“那一代人有荣耀感,他(这么想)是最让我能够接受的”。
蓝天野是北京人艺黄金一代的遗存。那代人从新中国成立后一直活跃到上世纪90年代初,塑造了北京人艺的戏剧风格,焦菊隐所称的“中国学派”,也是在他们的表演中建立的。他们最为公众所知的集体之作,首推《茶馆》,如今看来光芒万丈的班底,当时只道是寻常。
蓝天野饰演资本家秦仲义,在剧本里,老舍形容这个角色“穿得讲究,满面春风”,跟蓝天野相貌堂堂的气质十分合衬。1956年年底,老舍写完剧本,北京人艺建组、分配角色。蓝天野并不熟悉资本家,他拿到角色后立刻去体验生活,到前门、安定门一带泡茶馆,跟企业家交上朋友。
那时候做事不着急,《茶馆》首次排练,花在体验生活上的时间比排练还多。体验生活回来了,焦菊隐导演要求演员先做角色的生活小品,以此建构自己的人物,最后才开始排戏。蓝天野编了个叫《鹌鹑斗》的小品,说秦二爷得了只绝顶出色的鹌鹑,被庞太监看上了,秦二爷故意狮子大开口,让庞太监买不起。接着,他又让人把鹌鹑送到庞太监府上,这表面人情让庞太监受到极大侮辱,命人炸了下酒。秦二爷听了,只冷冷回敬了句,庞太爷,您好雅兴。小品一演,满座叫好。
对人艺的这些风格和方法,蓝天野有着骨子里的认同。85岁出演《甲子园》时,虽然已经历经沧桑、满身阅历,他依然花了一番功夫从内心建构出角色的形象。北京人艺重视的“深刻的内心体验”,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从自我出发”理论,都给了他启发,终身受用。而这些理论曾经遭到否定,他自然愤愤不平。
这并不意味着顽固。“小鲜肉”被广为诟病的那几年,有人问到蓝天野,他却发出了声援。他说,“小鲜肉”是侮辱性称呼,一个演员不一定成为一个艺术家,你可以说演得还不够好,但不要侮辱他。
有人提出“北京人艺演剧学派”的说法,他也不同意。他说,人艺历经数十年确实形成了自己的风格,但不能以中国话剧的龙头老大自居,“演戏也就那么点儿事”。
这么点儿事,他想了一辈子,也干了一辈子。
1952年北京人艺建院起,他就随中央戏剧学院话剧团合并到了人艺。他演过《明朗的天》《北京人》《茶馆》《关汉卿》《带枪的人》《蔡文姬》《王昭君》等70多部话剧,经典角色有《北京人》中的曾文清、《茶馆》中的秦仲义、《蔡文姬》中的董祀、《王昭君》中的呼韩邪单于等。转入导演编制后,他又执导了十多部中外话剧。
经历过恍如隔世的人事动荡,演戏的方法和心境都在转变。
初次演《茶馆》的时候,蓝天野31岁,正是秦仲义在第一幕的年纪;到了第三幕,角色已经70多了,他得使劲儿演。1992年最后一轮演《茶馆》时,半生过去,他已经65岁,第一幕倒成了难题。为了演出青年秦二爷的潇洒,他改了亮相的方式,将秦二爷设定成策马而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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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一生坚守,只为真善美
蓝天野,是我崇敬的老艺术家之一。依稀还记得他在《渴望》《茶馆》《家》等一批影视、话剧作品中扮演的形象,虽没有现代滤镜下的那种光彩照人,但精准朴素,性格鲜明,回韵悠长。
毛主席曾有一句名言:一个人做点好事并不难,难得是一辈子做好事。“一辈子做好事”是一个人的初心、人品、定力所决定的。为人、从艺、处事,概莫能外。《正道与旁道》(韩秋生遗作)说的好:“处事应物要不为情为欲所牵,不为财物所迷。这是由于无我则公、公则明,明则处事当,而尽物之性矣。若以我观物,则爱憎横生,不免任情,任情则私,私则昏,昏则颠倒错乱。”反观莫某,得了外国主子的赏赐,便“小我”膨胀,爱憎横生,称“文学从来不是歌颂的工具”云云,向外国主子摇尾乞怜,其状令人不齿。
这便是我对老艺术家蓝天野崇敬的原因,一生坚守,初心永在,只好心中的艺术,为了艺术作品直抵人心的真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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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我家书店物美价廉,现有包邮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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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人体就像一座城市,人体的经络好比城市的交通,过度的情绪会导致交通负荷过重,进而堵塞
所以我们平时需要控制好我们的情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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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王润森)老先生,请您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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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逝世:姜子牙“封神”(四)
他和李立群一样,吃的是和工作人员一样的盒饭,一天他没有胃口,但硬着头皮扒拉着盒饭往嘴里送,他对李立群说,“我这个饭是为别人吃。你不知道,如果我一顿饭不吃,会有多少人来问候我。”
他不愿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给剧组工作人员增添麻烦。一次在剧场彩排,蓝天野突然感觉身体不适,排练被迫取消了。那一天,他情绪低落。蓝天野拒绝将年龄大作为自己在专业上松懈的理由,他为因自己的“不健康”而耽误进展向每一个人道歉。
可万般小心,即使自己再好强,蓝天野还是在巡演首站上海感到了不适。
2015年5月起,《冬之旅》开始在各个城市巡演,首站上海原计划的三场演出的票在一周内售罄,于是又加演两场。演出期间,他已经感觉到不适。最后一晚开演前,蓝天野独自坐在后台休息室,面容疲惫而严肃。蓝天野一向把自己收拾得很体面,但这一天,他发型显得凌乱,出门前无心打理,这让旁人担心。这一天他看着化妆镜里的自己,再次体会到什么叫力不从心。
返京次日,蓝天野生病了。他被送进医院,连续打了多日吊针,医生嘱咐需要休息。
蓝天野第一时间发短信告知了王可然生病之事,虽然他一再表示医生说并无大碍,但仍提醒对方“以防万一”。王可然慌了,生病就是停演,他没有任何B方案。
幸运的是,下一站福州站的演出,蓝天野如约站在了舞台上。之后每周,蓝天野都搭飞机往返北京和演出城市之间。
戏中的情节设定是在冬季,在今年春夏季的巡演中,观众穿着单衣坐在台下看戏,而88岁的蓝天野,需要穿厚重的棉袄、大衣,还要系上围巾,在舞台上聚光灯底下表演。一场戏下来,衬衫湿得能挤出水来。
不想告别的演出
蓝天野工作室的显眼位置,挂着一件《甲子园》所有演职人员签名留念的纪念T恤。2012年《甲子园》共演出26场,票房826万,上座率接近百分之百。几位都超过80岁老人重新站在舞台上,而观众则带着朝圣和告别的心情而来。如今,朱琳已经故去,朱旭2012年脑血栓之后行动不便,那次成了人艺第一代演员在舞台上最后的聚会。
这是一代人的告别,他们也带走了人艺最引以为傲的东西。“他们有对艺术的真诚之心。”熟知那一代人的万方,在《冬之旅》和蓝天野深度合作后,如此由衷表示。
朱琳曾在退休后跟院里领导请求,“我实在太想演戏了,让我在台上转一圈也行啊。”在《甲子园》里,90岁的她得以如愿,她的戏有3分钟。当朱琳坐着轮椅一上台,安静的观众席随即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在剧场,这种干扰正常演出的掌声是不常见的。但在这时刻,观众和演员之间已经达成了默契,他们都明白,这是彼此在剧场的重逢与诀别。绝无仅有,无法再现。
就如1996年,张和平请到69岁的于是之复出,参演话剧《冰糖葫芦》,那时他不能说话已经1年多了,当朱琳带着作为群众演员的于是之走上舞台,全场掌声雷动。这也成为于是之先生在舞台上最后的亮相。
从这点上说,蓝天野又是幸运的。因为身体原因,他不得不早早结束演员生涯,不曾想孱弱的身体在晚年补偿了他,使他能在近90岁时,担纲主演并情绪饱满演满105分钟。万方记得,福州的巡演结束后,在剧场回宾馆的车子上,天野叔叔坐在她身边,不由自主地哼起了歌。万方没有搭话,只是安静地听着,她心里明白,此刻,天野叔叔心里是满足而敞亮的。
蓝天野17岁第一次上台演戏,是被好友苏民拉去参加学生剧团的活动,演的是《日出》里的黄省三,一个卑微、软弱的银行小职员。
今年他88岁,抵挡住衰老、病痛,依然得以主演的身份站在剧场,他是唯一的一个。很多晚辈向他竖起大拇指,“这是一个奇迹”。对于那些慕名而来的观众而言,与其说是来看蓝天野演戏,不如说是与那个黄金时代再次相会与告别。
蓝天野说有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想,自己究竟是怎么走上剧场这条道路的。年轻的时候,蓝天野最喜欢的是画画,他17岁考上国立北平艺专,满心兴致都在绘画上。
而阴差阳错成为职业演员,多少有些“我是革命一块砖,哪里需要往哪里搬”的意味。蓝天野不是一个天赋型的演员。但他说过一句话,“艺术创造,如果能做得更好一些,为什么不呢?”
再次在蓝天野北京的家中见到他时,他已经结束了上半年的巡演,气色也好了许多,又见到他平日里一丝不苟的着装打扮,大背头发型,每一根头发都服服帖帖的,老式镜框的眼镜,雕琢精致的拐杖,他语气平缓,散发着老艺术家的淡定、超脱。他已欣然接受命运在生命的黄昏为他提供的另一抹亮色。
就像在《冬之旅》的尾声,蓝天野每次拄着拐杖走下场之前,都会回望这个舞台,像是一种留恋,也是一种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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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别蓝天野# 蓝天野(王润森)老先生,请您一路走好!
今天下午在工位上,突然看到手机屏幕弹出老先生在家中安详辞世的信息,忍不住偷偷落泪多时!
昨晚,好像是央视电影频道播放话剧《龙须沟》剧组的起源时,顺道提到了老先生,当时我妈还问蓝老爷子还健在吗?我说老先生好着呢,去年还荣获了“七一勋章”。
谁曾想,今天老先生就已离去,心中顿觉无比悲痛!
老先生62岁那年饰演的姜子牙,仙风道骨、豁达睿智,七分亲和而又隐约有三分不怒自威的长者风范和气势,令人钦慕,堪称经典,至今无人超越!1999年那年我重看《封神榜》,当看到最后一集老先生饰演的姜子牙封完诸神,自己一无所得,被申公豹嘲笑时却又洒脱不辩,是何等的坦荡磊落和潇洒大气!姜子牙这一角色不也正是我党为国为民、无私奉献、不计个人名利得失的真实写照吗?!那一瞬间,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茅塞顿开、豁然开朗,为曾经的自私狭隘而羞愧悔恨。从此一直敬仰老先生。可惜人生匆匆,总要踏上归途。
先生如今驾鹤西去,人间从此再无子牙。
老爷爷,您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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