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的青春记忆
下午五点,一个冬日的暖暖的天,我牵着家里三岁半的柴犬“蛋仔”,出小区西门来到离家约一公里的学院河锻炼。
冬日的河水安详、静谧,阳光照耀下波光粼粼,清澈见底,河床下水草青青郁郁,焕发着勃勃生机。四五米、五六米、七八米高的芦苇微风拂过,点头弯腰,象是和我和“蛋仔”打招呼一般,似乎在说:“欢迎到来!欢迎到来!”。河堤的沿边,美人蕉叶依然青绿,但不见了美丽的黄的花、红的花了。真是“草木一秋、人生一世”啊!
口袋里突然“滴”的一声,知道手机来了信息,我把狗绳给“蛋仔”松开,任它撒着欢去。 打开手机,见是郑州农业大学的中学同学东亮发来的,微信说:本周日我和同学大亭去看你(他俩住一个校区),我再看一遍信息,激动的心情简直要雀跃了……。之前10多天,东亮、大亭曾在一起打来电话说:近段时间抽空过来,没想到说来就来了。 回想起中学时他俩青春时的音容笑貌,远望长天笑嫣的朵朵白云,看着身旁河水两岸成排的青青依依的杨柳,也满是青春的模样了……我马上回复:来时下高速走莲城大道,十分钟能到我家南门口。为了位置的准确,又回复:等我遛狗回去,再发准确的位置给你们。
周日的约定如期进行,为了吃到挺有名的信阳南湾水库鱼—白条,我订了一家“信阳菜馆”,特色干锅鹅块、炒仔鸡、冬瓜排骨汤,搭两道素菜,泡一壶信阳雨前茶,碰杯开始,酒水三五圈后,话匣子打开,我们谈到了一起暑假去河里游泳,顽皮嬉戏 ,忘乎所以,晚饭后聚一起谈天说地,谈理想,说工作,等毕业了,却又羡慕无牵无挂的学生时代了……夜深了,又你送我一程,返回来我送你一程,来来回回无数次,从没觉得累,青春旺盛着没有疲惫。 说起了班长,我就讲起了临高中毕业那一年,女班长王凤兰要我入团的事:一个热心肠的好班长,几次三番介绍我加入团组织,并教我如何写入团申请书,最后又做了我的入团介绍人。高考后,从征入伍,当我来到部队时,档案里显示我已是一名光荣的共青团员了。感谢班长!感谢王凤兰同学!!
时光悄悄的过去,留下的只有回忆!我们说起了临高考前还在东院露天广场看的《庐山恋》电影,影星张瑜、郭凯敏演绎的一对情侣,剧中开了文革后银幕第一吻。张瑜扮演的周筠每换一组镜头,都会更换一身时髦服装,电影过后,有女同学绒花的上学时每天要换一套衣服,自然就有了“十二换”的雅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还有就是同学间“闹朋友”之说,那时的我们,男女生之间相互是不说话的。只要某男说某女一声好,旁边的同学,就大起其哄,说是两人好上了、恋爱了。还有就是若男女同学彼此碰面又多看了一眼,眼睛说了话,放出异彩(暗送秋波),所谓的宋丹丹“秋天的菠菜”,那就又是一对了。本来没有一点影子的事,因为被说成了一对,男女同学间竟真的好了起来,于是,一对一对的假恋人,便充满了校园里去了……
青春是美好的,中学时代的“闹朋友”,正是青春时懵懵懂懂、朦朦胧胧对爱的一种渴望,是对异性的一种感觉、一种吸引、一种感情,是很崇高的、正大光明的友谊,并不是爱情!因为时代的局限性(男女生之间不说话)造成的一种误会。
那时的我们,也正处于青春时期的叛逆期,国内在恢复高考后,改革开放之初,引进了国外许多大片,诸如:《巴黎圣母院》《简爱》《魂断蓝桥》《追捕》《生死恋》《望乡》《流浪者》《大篷车》等等等等。我们会利用夜自习的时间,偷偷跑到大学生有电视的科室,和大学生男女一起看影片,出来玩就会学着《巴黎圣母院》里吉普赛女郎的台词:“想忘也忘不了,留在我记忆里了”。大学生们最好说这句。有时,我们看到了一对的“闹朋友”过来,就又学着《冰山上的来客》里的台词,冲男生喊:“阿米尔-冲”,搞得男女生都脸红了……又有时,在百无聊赖的夜晚,我们会不自觉地唱起《流浪者》“拉兹之歌” “到处流浪,到处流浪,命运叫我奔向远方,奔向远方……噢……噢噢噢……我和任何人都没来往,都没来往……”
美酒助兴,知心难得!那个青涩的纯真无邪的年代,给我们留下了太多太多的记忆……我们喝着聊着,不知不觉间就到了下午五点多了,大亭、东亮开车走了,看着令人陶醉的冬日暖阳,我情不自禁的想到了“夕阳无限好,晚霞似火红。”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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