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与我的时代# 我一直执拗的以为如果没有王央乐在八十年代翻译出版的《博尔赫斯短篇小说集》(上海译文版)和赵德明等翻译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中短篇小说集》(上海译文版),使中国的先锋小说文体实验才开始萌芽蓬勃。现再阅读新版的《博尔赫斯全集》的译文完成没有了博氏独有的文体语言,结构虽在,却语体平滑庸常,由此我只认准王央乐的译文,那才是博尔赫斯文学的本来面貌。
回顾那个文学青年遍地疯长的时代,所谓的先锋小说家除了寻根派找到了《百年孤独》外,以上两书加上《外国文艺》和《世界文学》杂志,就是他们文学的“葵花宝典”。刚刚开始写创作时,论写什么时,他们阅读当时出版的众多汉译古典名著,以传统的文学叙述以写实主义为主流。而论怎么写时,他们基本从两本书中找到了叙述手法,就成了先锋小说家。剩下那些不敢写的,就终于错过了那个文学时代,只能下海了。估计现在的一大批六零后的成功人士者中间,不泛那个时代的文学青年。
每个时代每一代人都有被反复阅读的经典文学。再看眼下我们都爱追读类似马云传潘石屹传等等励志书,我们要在他们的成功中找到捷径,他们怎么做,怎么想是我们复制成功的不二法门。但阅读文学经典时,作家们的怎么想,想什么,我以为才是好阅读的真正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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