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车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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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一生的老师# 文学陪我在变老(二)

战车008

看的多了,稍味摸清了写小说的套路,就有写作的冲动,直想写,但提起笔来却无从下手,这种提起笔来无从下手不得不又放下又提起来想写的冲动一直持续了十年,但终究一篇小小说也没写出来。直到与屈参的一次谈话后,才知道我不是写小说的料,也就是说没天赋。
屈参相当有名,刚开始写诗,后来改写歌词,当时30岁的他已是全军著名的青年军旅诗人。正在军艺深造的他寒暑假都要回坦克12师探亲。大约1990年的暑期,我与屈参在营区偶遇,握手寒喧后,站着在营区的白杨树下聊起来。
营区的白杨大约就是《白杨礼赞》中的白杨,笔直的干、笔直的枝,永远向上,似哨兵一样矗立在营区道路的两旁。因白杨枝干笔直,所以树冠就小,留在地上的阴凉也少。俺俩站在营区的白杨树下,烤着戈壁的烈日聊了起来。
他说,他与我们开封20军的连科同一寝室。
屈参知道我是河南女婿,家在开封。我知道开封有个20军,一支具有光荣传统和辉煌战绩的部队。20军军部驻地在郑汴大道旁,若从汴往郑去,透过车窗向右瞧,军部是一水儿的红砖瓦房!若从郑返汴归,透过车窗向左看,军部还是一水儿的红砖瓦房!
他说,连科这鳖孙特能写,一周写一部中篇。
连科我知道,河南老乡,比我早一年入伍,当时我看过他的“瑶沟人的梦"。鳖孙是河南人的口头语,有褒有贬,取决于当时的语景,用在此时是褒义词。正如与老伴有时伴嘴,她伴不过我,嗔怒一句“鳖孙哎……"一样,是褒义词。
但我听到屈参说连科一周写一部中篇时,惊掉了下巴,什么样的天赋异禀能一周一部中篇呀!一部中篇少则小几万、多的大几万,甚至超过十万字,当时计算机还未普及,我所在的部门是全军乃至全国最早采用计算机输入汉字的部门,连科用手工写字的方式一周创作一部中篇小说,每天写上万字,还是在课余,还不算构思创作中消耗脑细胞的过程,这是神,不是人。
于是,我才真正清楚人世间是有天才存在的;明白了莫扎特为什么五岁谱曲,八岁在欧洲巡演;明白了“天才是99%的努力+1%的灵感”的配比应该调个个;明白了我为什么几十年也写不出个小小说。
虽然没有天赋,但不影响我对文学的热爱。不仅是我,当时在解放军的各级机关,特别是在解放军的师一级机关,热爱文学的参谋干事助理员一大片。抛开我曾战斗过的炮兵第十三师机关不说,当时我所在的坦克十二师司、政、后、技 、炮五大机关几十个科室,那个科室没有几个文学青年?
我们科的李参、付参、艾参、王参,还有我姚参就是文学发烧友。科里经费再紧张,《中篇小说选刊》、《小说月报》、《人民文学》是要订的。发烧友之间讨论文学作品是常事。1986年刘恒的成名作《狗日的粮食》发表,付参看后拿着刊有《狗日的粮食》的刊物到我的办公桌前指着标题对我说“这个…这个……这个刘恒怎么能写这么个小说名?”,正因为《狗日的粮食》标题另类,刘恒写此小说的方式异类,70年代就开始发表作品的刘恒才有名。
退役后至四十八眼睛花的这个阶段,忙着给资本家打工,很少看小说了。四十八眼睛花之后,就不看小说了。但这不影响文学陪我在变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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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一生的老师# 文学陪我在变老 (一)

战车008

大约在小学四级、年龄十二岁、能将句子连贯地读出来时,我就抱起了大部头。
我抱起的大部头大概是16部,全是17年文学的精典。后人简称"三红一创、青山保林”,“三花一铁、新敌艳野"。
三红是《红日》、《红岩》、《红旗谱》,一创是巜创业史》;青山保林就是巜青春之歌》、《山乡巨变》、《保卫延安》、《林海雪原》呀。三花一铁的三花是《苦菜花》、《迎春花》、《朝阳华》,一铁不用说就是《铁道游击队》;新敌艳野自然是《新儿女英雄传》、《敌后武工队》、巜艳阴天》、《野火春风斗古城》哈。
1949年至1966年的17年间,以赵树理、杜鹏程、周立波、曲波、吴强、冯德英、浩然等为代表的我国最伟大的作家群创作的以革命战争、农村生活为题材,以弘扬爱国主义、英雄主义、集体主义为主要内容的16部伟大作品,每部都具有鲜明的艺术特征,每部都塑造了让人难以忘却的艺术典型。这16部作品从骨髓内对我们这代人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我觉得我比同龄孩子早熟。 当我抱起大部头如饥似渴地苦读时,同龄的臭小子在滚铁环、拍三角,而女娃儿多半玩抓箩。
我熟悉女娃儿抓箩游戏的玩法。她们多在牧羊时独自玩。每当旭日东升,女娃儿迎着朝阳赶羊出圈,羊儿四散开来在黄土高原的沟沟峁峁间悠闲地吃草时,她则放下羊鞭,夏季找个阴凉、冬天寻处向阳、春秋在不阴不阳处席地而坐,将一把羊粪蛋或杏核或胡基分散地撒在地上,挑出一枚或几枚抛向空中,在这一枚或几枚未落地时,迅即将地上的羊粪蛋或果核或胡基扫地似的抓在手中,然后翻转手心,接住空中自由落体的羊粪蛋或果核或胡基,未接住漏掉了,或抓在手中的羊粪蛋之类较少时,则说明水平一般!反之,水平就高。这,就是"抓箩"。

有时想,我抱起16部巨著在17年文学的海洋中吃力游泳的情形像极了西北女娃子的抓箩。不正是这样吗?当时精神食粮比粮食还贫乏,前山后沟寻遍全公社几乎没有几本书,千方百计寻得一本,恰似抓住了空中掉下的“箩儿”一样异常珍贵,此后几日便是爱不释手地早早晚晚抱着、如饥似渴地读着,就这样,至16岁高中毕业时,我大约读完了这16部十七年文学的精典作品。
虽然还有些不认识的字成为拦路虎,有些描写大人的事看完很茫然,但这都不影响这些伟大作品精彩的故事情节引我入胜,不影响作品中许多高大全的人物典型成为我的偶像,不影响我在16部伟大作品的影响下成为文学少年。(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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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她的故事# 歌到动情处,有泪也轻弹

战车008

十几年前兰州市有一支由退役军官为主组成的合唱团,当时在兰州市群众艺术团体中名气很大,在美丽的黄河之滨参加过多次群艺性赛事和公益演出,获奖颇丰,还筹划唱出甘肃、走向全国、登上国际艺术舞台呢。为配合宣传,我还捉刀代笔了标题为《让歌声插上翅膀》的5千字赞文,发表在国家级核心期刊上。
我在这个合唱团唱男低音!就是那种声音特别低沉、厚重、充满磁性、小姑娘喜欢的男低音。有人说男低音是混声合唱的大地!大地就是母亲呀!如果中音、高音不深深扎根大地、紧紧依偎母亲,声音就轻浮的很,在天上飘着呢。男低音重要吧?!
但是,我不会唱!说白了,我就是一个混儿,去合唱团是混心情的。不会唱的原因是没有天赋,缺五音少六律,还不识简谱,7个音符作为阿拉伯数字时认识,一旦头顶或脚底有个点,左右有一道横,并且用棍子将它们分开变成哆唻咪时,我就不认识了,更不认识蝌蚪似的五线谱。
初入合唱团比较难混。原因是老师是西北师大音乐系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天生丽质,长的漂亮,声音更象动听的百灵鸟,特招我们这些叔叔阿姨的喜爱。但这小姑娘老师脾气了得,在排练中若任何人在休止符上未休止,拖一丁点音,或未看手势早于拍子唱响了,小姑娘老师就会立即停止舞动的双臂,怒目圆睁,指着队伍中不合拍的地方,厉声斥责到:“谁!谁!!谁!!!这是谁----!,拉出去毙了”!伸直了的兰花指常常指着我所在的低声部。吓死宝宝了!要出人命的!!
到后来好混些了。小姑娘老师因故离开了合唱团,老师换成知名的合唱指挥赵老师。赵老师没那么凶,因为他知道合唱团有混儿。比如练鼻腔哼鸣时,学蚊子叫,嗯嗯-呜!嗯嗯-呜的!我学不会。赵老师对每个人的哼鸣进行检查时,他到我跟前就一晃而过。他知道我是个混儿,不查我。
合唱团还有没有其他的混儿,我不知道。但赵老师强调,不会唱的在合练或演出时,千万别出声,只张嘴、配口型!
我就是只张嘴、不出声、配口型的南郭先生。这倒给我置身合唱队伍之中而欣赏合唱艺术提供了极大的便利。我虽然不会演唱,但对艺术的欣赏鉴别能力还是有的。记得1978年在西安上军校时,第一次看电视时看的是俞丽拿的小提琴协奏曲梁祝,瞬间我便被震撼了,此后是百听不厌,成了我永久保留的唯一的必听曲目,过几天就听一次。当时中日正在搞邦交正常化,日本松下女子芭蕾舞团来西安演出的舞剧戈倍留斯也是经典,但戈倍留斯我再也不想看。
人声最美妙动听,这是我听出来的。 四声部混声合唱演绎的作品更是天籁之音,这是我悟到的。合唱团只有我们没有我,我做到了。
演出或排练时, 歌到动情处,有泪也轻弹,我常常泪眼婆娑!感心动耳时,我泪水潸然,也会失声失态!!
合练混声合唱巜向往西藏》时,我就不至一次泪流满面。
我曾在离天最近的地方服役多年,我服役的地方不仅离天近,而且离人之初也近,这个人之初就是藏民的善良、纯朴、勤劳、豪爽,我常常与藏民跳古格王朝时传下来的宣舞,我心中的"格桑花"、美丽漂亮的藏族姑娘央宗还教我唱藏族情歌。我俩手拉着手徜徉在美丽的象泉河边,她教一句“不求来世不求超度,但求此刻拥有恰似一生一世……",我学唱一句,不觉俩人的手心汗涔涔,满满的酥油糌粑味。央宗教我唱歌时从不扯嗓子吼,总是轻声细语,我习惯了这种轻声细语,因此,相对于《青藏高原》空旷、辽阔的-声高喊:"呀拉索!——",我更喜欢《向往西藏》在"嗡嘛呢叭咪吽"声中的尾尾道来,还有那东边草地上的次仁拉索。
东边草地上的并不是次仁拉索,而是姑娘仁曾旺姆。仁曾旺姆长啥样我不知道,但我觉的央宗比宁静漂亮,皮肤比宁静白晰,眼睛比宁静大,性格比宁静温柔,我与央宗的幽会,不是象泉河边、就在玛尼堆旁,去过喇嘛寺、上过马阳山,日久生情,我认定她就是我心中的格桑花、梦中的桑吉玛(藏语仙女),若再在藏区服役两年,有情人会成眷属。但当兵走天涯、骑马跨天下,身为军人的我在一声"开拔"的命令下,没有告别就离开了她。
40年了, 我与央宗音信全无。但将对她的思念化成对藏族歌曲的喜爱,特别是《向往西藏》,每当悠扬的琴声响起,总有一种圣洁,净化着我的心房,总有一种思绪飞过千山万水到离天最近的地方,总有一种情思让我仿佛到了央宗的身旁,噢哑啦哩嗦!噢哑啦哩嗦!噢哑啦哩嗦!!嗡嘛呢叭咪吽……
歌到动情处,有泪也轻弹,我热泪盈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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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不自在时我拿了铁锹、扫把,跳进了屎尿横流的猪圈,将猪屎猪尿担出去,再将干土垫在猪圈,猪们高兴的哼哼唧唧,我则是满头大汗。此种情况被连长、指导员均看到了,而且不至一次看到,连续一个月看到后,我便成了全营学雷锋标兵。
​ 两个月后,我被用半推荐、半考试的形式送进了西安陆军学校。
1978年的2、3月间,我己满17岁,18周岁还不到,刚入伍,还是新兵蛋子。算起来距今整整46周年。
​ 此后……,此后的我用我的一首拙诗可总结:
弱冠从军不惑还,
​ 戎马倥偬三十年。
古城长安习文武,
南线事发赴边关。
昆仑之巅筑天路,
天山深处把令传。
巴丹吉林牧铁马,
五泉山下桃李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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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叶知秋# 连队生活两个月
--纪念参军入伍46周年
战车008
1978年3、4月间,我在陆军21军步兵63师189团2营5连4排火3班战斗生活了两个月。在漫漫的人生长河中,两个月的时间就好似蜻蜓点水,最多是在小荷才露出的尖尖角上停留片刻,扑棱几下翅膀,旋即起飞、掠水而过。但就是这短短的两个月连队生活,让我刻骨铭心、终身难忘。
先聊聊4排火3班。有军迷网友问,自林彪元帅在抗战中作出我军步兵三三制的编配原则后,从来都是一个军三个师、一个师三个团,一个团三个营,一个营三个连,一个连三个排,一个排三个班,连队何来4排?火3班不是炊事班?你战车008是不是火头军?不是的,真不是!我军在步兵连编第4排是1969年珍宝岛事件用69火箭筒打坦克发生巨大作用后,4排是火箭弹发射排,火3班是4排的一个班,我也不是火头军!而是一名火箭弹发射员,明白吗?
但遗憾的是我从来没见过69火箭筒长啥样,更别说摸过、扛过、发射过!
原因是1978年4月初,新兵刚下连,我所在的二营齐装满员去平凉63师师部执行盖房子任务了。
苦啊!盖房子苦哟!男人有三苦:打铁、盖房、磨豆腐。在盖房子的两个月,可以说我出尽了苦力,以至此后一生从事脑力工作,再也没有干过任何体力活!这也许是命?
50年前盖房子不似现在有砼搅拌车、有泵车、有塔吊,甚至还有盖房机器人。50年前盖房是纯手工,活灰、运灰,浸砖、上料,砌墙、抹逢全是手工活。除砌墙抹逢技术活请的是江苏大工,活灰上料的小工全是战士。
我就是个活灰工。火3班六个人,对半分,三个活灰,三人运灰。班副、老兵和我三个活灰。班长与两名新兵运灰。
活灰最苦、最脏、最累!
活灰的活我一个人干了。干活时,副班长杵个铁锹在指挥,老兵常常偷懒,干活的就我一人。我先将50斤重的纸袋水泥拉到用红砖围起来的长方形的灰池边,一锹戳个大窟窿,倒提起来,哗啦啦一袋水泥倒进灰池,自然是灰尘飞扬,吸到肺中的不算,鼻子眉毛眼睛全挂灰。班副杵着铁锹在指挥,老兵有气无力地掺沙子。水泥、沙石、石灰配备停当,我放水浇透、钉耙拌匀,融合恰当时,班长的独轮车也到了,我赶紧装灰,一刻不闲。
一天八小时以人上的高强度体力劳动让人四肢发软、浑身酸痛,站立时会下意识地往下秃噜烂成一滩泥,直想躺平,一双低腰解放鞋沾满水泥沙石硬如盔甲,两只脚长期浸水后发白起泡,掰开脚趾及脚后跟的裂口处是红红的血丝。
​ 这还不算,“放屁也得跑着放”,连长说。步兵连紧张的工作生活节奏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扣,全是无缝隙连接,一路小跑才保证在下个环节不迟到,不会有时间让你站着舒坦地放个屁的!
晚饭后6点半至10点熄灯前的3个半小时间,应该给劳累一天的士兵一点空闲,处理一下个人事务吧?不!不行!在这个时间段,周一三五安排理论学习,周二四六要进行小群练兵。
理论学习倒不怕,我善于学习,只是长期缺乏营养,屁股尖尖的,上头没肉,小方橙坐长了屁股疼。小群练兵多是投弹。投弹不到训练场,而在营区。找一颗歪脖子树将背包带一头拴在树杈拐弯处,另一头缠住教练弹,右手举起,按大纲要求猛跑几步,然后手臂后引,再将高高举起的教练弹使劲地、假装地投向远方,因背包带缠绕着教练弹,只意会,不撒手,教练弹不会脱手而去,但胳膊却猛一生疼,歪脖子树一阵抖擞,落下几颗干枝或树叶。就是这短短的两个小时,同样的动作往几十次!班长说,只有这样练下去,你才会投的很远,胳膊也会更有劲。
理论学习或小群练兵从晚间七时开始,九时半结束,只留半小时洗漱时间,十时一到,“嘟---嘟---嘟---”悠长的熄灯号会响起,40秒后你必须脱衣、躺平、盖被、闭眼,睡在大通铺上。
全班都在大通铺上睡。班长班副在两头,我们挤在中间,在两头的班长班副侧卧时会面对一道墙,相对好受一些,而我们夹在人中间,左右侧卧时会人与人面对面,对方呼出的热气直冲你的脸颊,特别难受,若有口臭,你就吐吧,总是仰面朝天则背疼,从小就神经衰弱、换个地方就睡不着觉的我只好将头蒙在被子中。少倾,室内鼾声如雷,磨牙放屁声时时伴奏。在这样的环境中累了一天的我居然睡着了。
指导员说,适应不了连队紧张的工作生活,你就不是个好兵。
我是个好兵。我不仅适应了紧张艰苦的连队生活,下连第2个月还被评为全营学雷锋标兵。评为全营学雷锋标兵的主要事迹是政治学习能活学活用,活学活用体现在打扫猪圈上,打扫猪圈要感谢我的班长杨义军,也不是班长让我去打扫的,而是早操后班长替我整理了内务,在别人整理内务时我闲着,人闲着就难受、不自在,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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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庆祝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6周年!伟大的中国人民解放军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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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抱歉,动态被删除或屏蔽,现已无法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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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扳道岔的(二)

时间快啊!白隙过驹!眨眼张秘书度完蜜月按时归队了。
张秘书没有回宿舍。掂着印有上海一百大楼、美术斜体“上海”字样的蓝帆布包到了办公室。
张秘书拉开拉链,哗啦啦倒出了红枣、核桃、大别山板栗还有红薯干,整整一办公桌。
同事们围上来,你一把我一捧,吃着!你一言我一语,问着:张秘书瘦了!新娘子漂亮吗?啥时候喝新娘子的糊辣汤呢?
张秘书红着脸没吭声,感激的看着我,他知道我没把他叫三孬说出来。我的口风严着呢。
晚饭后我和张秘书回到了宿舍。俺俩一间,不是没有单间,而是纪律不允许住单间。当时的规定是我们从事隐蔽战线工作的必须二人同行、私信公开,也就是说你一个人不能出去溜达,必须有人跟着你;你给家写信,得让领导看过之后再发;我们携密外出更牛了,乘汽车有武装保护,坐火车是软卧包房,注意是包房而不是软卧,就是说我们把整个包厢包下来,任何人不能进,大区级首长的待遇,牛吧!
张秘书睡觉照常是光着个脊娘,只穿裤衩。
他要拉灯时,我说,孬!说说呗!
张秘书一个激凌坐起来,双手抱膝:奶奶个熊!差点没让上床!
我一个激凌坐起来,也双手抱膝,歪头看他,听他讲:
吃完流水席、步入洞房,掀起盖头一看,三妮的脸是嘟囔的。
咋啦?谁招你惹你啦?张秘书问。
三妮嘟囔着,恁队伍上的胡杨招我惹啦我啦!
我知道三妮说的胡是胡干事,杨是我杨秘书。
恁在队伍上究竟是干啥的?凭啥胡杨查俺家祖宗三代?三妮气呼呼。
张秘书不好回答了,因为身份是保密的。就胡诌了一句,俺是烧饭的!
诓人!贼信!烧饭的,你说说馍咋蒸?甜汤咋搅?荊芥是拌着吃还是炒着吃?
张秘书自然不知道了。喃喃着,俺!俺!俺……
不说清不让上床!三妮使出了杀手锏!
没辙了,想上床,不说实话不行了,说实话又泄密。咋办?
张秘书就是张秘书。灵机一动,俺,俺,俺的工作与李玉和差不多。
哎呀!你是扳道岔的!三妮恍然大悟!
《红灯记》中鸠山逼李玉和交出密电码时,李玉和有句精典台词:“什么电马电驴的,我是个铁路工人,只会扳道岔!”
三妮演过李铁梅,三孬去(去,读pue,饰演的意思)的是李玉和,李玉和是扳道岔的,工作很重要,这点三妮清楚。
说清后,三孬上了床。
“这一晚上扳道岔很辛苦吧?”,我问三孬。
“鳖孙!” 三孬愣怔了三秒,猛地跳下床胳肢我。
俺俩闹够了!笑够了!拉灯后,又是三秒,三孬拉起鼾声!
实际上《红灯记》中李玉和拼命保护的密电码不是机密,保密的是密码。密电码空中乱飞,频率对上了,谁都能收到,保什么密?这点只有我们懂。
时间快啊!白驹过隙!转眼间到了年底。外事局到我部选1名驻外三秘。看上的是我与三孬。我比三孬专业技术好,三孬比我长的帅。技术嘛可以练,长相嘛就无法弥补了。于是三孬就去了非洲索马里的摩加迪莎,我继续在军队隐蔽战线工作,第二年初我参加792行动。
这一别,我与三孬音讯全无,这一别我又在隐蔽战线工作小20年。
10年前,我调离隐蔽战线,处于“脱密”状态时,看到报纸上一则消息,国务院任命一批副部级干部,分明有张世轩的名字,一看简历,果然是三孬!三孬进“部”了。
假如我进京找三孬,这鳖孙肯定不认我!我常常想。官当大了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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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扳道岔的(一)

谨以此文献给隐蔽战线的战友

战车008

我及我们这些老人啊!还有与我及我们这些老人一起战斗在隐蔽战线的革命先烈、前辈们哟!因为掌管着党、国家和军队的核心机密噻,在战争年代、革命胜利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们的工作性质、工作内容及身份是高度保密的!
因为我们掌管着核心机密嘛,是敌对势力策反、渗透的主要对象唦,除了身份及工作内容、工作性质高度保密外,还要求我们对党绝对忠诚,不容一丝一毫虚假,以免堡垒从内部突破!
因此,干我们这行,组织上是要查祖宗三代呢,不仅要查我们的祖宗三代,恋爱后结婚前还要查对象的祖宗三代,历史清白了,才批准结婚,有污点,棒打鸳鸯,不得成家。这是防止敌特“美人计”的有效措施。试想,战斗在隐蔽战线的我们,一脑袋核心机密,被窝里却睡着个女特务,即使美若天仙,你能睡的着吗?
对查祖宗三代历史的事,我的同事张秘书的爱人河南遂平县崔芽公社的王三妮是经历过的。
三妮是张秘书张世轩的高中同学,在校时两人就相互爱慕,毕业后三妮返乡成了回乡青年,张秘书入伍后又入学再提干进入了隐蔽战线。
到了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时,张秘书提交了结婚申请,按规定,组织派我与保卫科胡干事去遂平查三妮及三妮祖宗三代的历史。
我和胡干事有分工,胡干事查王三妮祖宗三代,我主要查王三妮。
我与三妮是在麦场上见面的。三妮中等身材,圆圆的脑袋上用猴皮筋扎着两个小揪揪,亮亮的额头上渗出晶莹的汗珠,黝黑的脸庞上两只大眼睛扑闪扑闪,鼻子是鼻子耳朵是耳朵嘴是嘴,五官绝对到位。若不是张口说话,活脱脱刘文西笔下的陕北女娃,只是比陕北女娃成熟壮实许多。
我与三妮各自拉一捆麦草对面而坐。
还未等我开口,三妮就急了:“我与三孬处朋友咋啦?犯得着恁队伍上派俩人查俺祖宗三代?”
我憋住没笑。我不仅知道了张秘书的小名叫三孬。三孬、三妮,多般配的一对。我憋住了,没笑。
我给三妮说,三孬在队伍上干要紧的事呢,你要同他结婚,就要接受组织审查。
三妮一愣,随手薅下麦穗, 双手搓去包衣,用嘴一吹, 布捻着饱满的麦粒, 一粒一粒往嘴里送,然后细嚼慢咽,极似陇东老乡嗑麻子。
布捻完一把麦粒,三妮给我娓娓道来。她与三孬青梅竹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同学,还是一中宣传队的成员,红灯记中,她演李铁梅,三孬去李玉和。不仅如此,三妮爷爷还是大别山的游击队员呢。
根正苗红!胡干事调查的结果与我所了解的一样,根正苗红。
回部队后,政治部即批准了张秘书与王三妮的结婚申请。
转眼到了收获的季节,张秘书休假回老家与王三妮完婚。未婚军官假期20天,考虑到张秘书结婚,领导多批了七天,共27天,差3天是蜜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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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哦哩(三)

~记忆中的中印边境

战车008

我心中一喜。上世纪80年代初国门刚刚打开,别说出国了,就是高鼻子、蓝眼睛的歪果仁也没见过,心想,这下我也可以出国开开眼界了。但脑海中又闪回学习过的边防政策,我军建立的国防部、战区、边防部队三级边防会谈、会吾机制,虽然第三级边防部队的会谈、会吾定期或不定期举行,但前提是在此地双方均有边防部队驻防,且编制要对称,你一个边防连邀请我们的副团长算那门子事?并且我部不是边防部队,是来施工的,这些均不满足会谈、会吾的要求,所以想出国,根本没门。

到了驻地后已是下午5时,翻译将印度商人交由达娃多吉、索南旺杰两人看管,交待了注意事项,我们去向赵副团长汇报。走时,印度商人给了我一个哦哩。我看看翻译,翻译说,拿着吧,很稀少。

晚饭间,赵副团长、张副参谋长、翻译、李参谋及我商量出国作客之事,赵副团长说,兹事重大,向上级汇报。与是连夜我撰写报告,将印度商人入境地点、时间、人数、携带物品、要求等一一发给上级,等待回复。当然,我收了人家一个哦哩没敢在报告中写。

第二天一早,我与翻译一同给印度商人回话,让其一周后再来。顺便搭眼一看,哦哩一个没剩,全部换完,盐巴一袋没出,装满搭縺。

得到第二个哦哩已经是一周以后了。一周后,商人又来了,此次是5人,除了上次的蒙古利亚人,又多了两个蒙古利亚人,还有两个明显的是雅利安人,身高,头长,鼻子细,胡须多。我分析,这两个雅利安人明显的也是印度士兵,果不其然,他俩与多另外两个蒙古利亚人种商人不一样,不经商,眼睛滴溜溜乱转,我吩咐几名战士暗中看紧他们,与翻译去给第一个来的蒙古利亚人回话:“感谢印军对我军的邀请,双方已建立正常的会谈、会吾机制,此外的任何外事邀请,请通过外交渠道”。离开时,还真心还想再得到一个哦哩,但一看,边民们均是拿羊毛在换,我也只能回帐蓬里取了一袋奶粉,从真正的商人换得一个。与是,我有了两个哦哩!

拂去岁月的封尘,打开心的记忆闸门,一幅幅不曾忘却的画面呈现在眼前。哦哩早已不知去向,但其背后的故事却永远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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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哦哩(二)

~记忆深处的中印边境

战车008


我是最早发现印度商人的。一天,我与班觉翻译在边境线用高倍望远镜向印度眺望,勿然镜头中闯进一人、一马、一牦牛,艰难地从山下向山上爬,时隐时现。

我惊呼:“翻译!翻译!有印度人要越境!”,班觉接过望远镜仔细看了半天,对我说,可能是印度商人。他说,每年的这个时候印度商人都要过来,带来煤油、盐巴,当然有哦哩,换走边民的牛羊毛、皮子,这己是惯例。但每每过来的均是三五结队,这次只身一人来倒是例外,并且金珠玛米到了后,边民早己不缺煤油、盐巴,甚至金珠玛米还给头人达娃多吉、藏医索南旺杰家中拉了电灯。对此,翻译十分诧异。

我急切的问,怎么办?

翻译说,不要急,听我的。

我当然要听班翻译的。班觉翻译是藏族的佼佼者,22岁毕业于中央民族大学,毕业即入伍,在阿里边防己服役十年,是个老边访,对边防的一人一事、一草一木均了如指掌,有丰富的边防经验,且懂汉藏英三种语言,年纪轻轻就是阿里分区政治部正营职翻译了。我虽然是司令部参谋,但才是副连,论职务、经验、年龄均不如翻译,能不听他的?

听从班觉安排,我们静静地在边境线等印度商人的到来。

边境线不是老百姓想象的到处拉着铁丝网,过了铁丝网就越境了,有的是以河流、山脉等自然走向为界,称界河、界山。界河好理解,国际法规定,在可航行的前提下,以主航道中心线划分边界,但实际上有时也分的不太清,航船勿左勿右、鱼船过中心线打鱼就不计较了,但你游过来,爬上岸,就是明显的越界了。而界山一般以分水岭为界,这个分水岭就是山脊,山脊不是鱼脊,一条线,这边是我的、那边是你的,往往有好多平坦地域,你说是谁的?所以有时难以确定,但底雅边防过了冈底斯山分水岭就是藏北高原,均是我国领土,这是明确的。所以印度人只要爬上来,就是越境了。

我与翻译在边境静静地等着。这一等就是五个小时,早饭两个馒头、一碗稀饭早就消化贻尽,饿的我是前胸贴后背,坐立不安,到处走动,看看哪儿有野果子。我走到哪儿,班觉就跟到哪儿,一步不落,还认真地说,我要好好保护你呢,因为你掌握核心机密,是重点保护对象,万一不小心哧溜地到了印度,就惊动中央军委了,还会引起国际轰动呢。我没想到我那么重要。

翻译说着从上衣兜里掏出一块762压缩干粮给我。边吃我边感激地想,作为老边防的藏族翻译就是有经验,还有存粮。

大约下午4时许,从我发现印度商人过去了整整5个小时,印度商人露头了。

印度商人一露头,翻译就大声用英问:“什么人,干什么”?

印度人一惊,吓得一个趔趄站稳后慌忙答到:“商人!商人!印度商人!”,边回答边从牦牛背上的搭縺中掏出一个哦哩、一袋盐巴,大声地叫到“哦哩!盐巴!”,以证明他就是商人。

我仔细打量了一下印度商人:眼睛细小,脸庞扁平,肤色浅黄,没长胡须,头发带卷而稀少,年龄约在40岁左右。显然属印度的蒙古利亚人。

翻译对印度商人用英语、藏语交杂着进行盘问时,我已经将搭在牦牛背上搭縺中的物品进行了查检。没有煤油,只有哦哩与盐巴。实际上此时我已将揣在裤兜里的x×上膛,以防不测,只是保险没有打开。但不会开第一枪。

老军人及军迷都知道,××的保险就在击发装置上,子弹上膛后,击发装置就处于击发状态,若扣动扳机,子弹就射出。若将处于击发状态的击发锤往后摁,再轻轻地、慢慢地往前回,就有一档保险,这时扳机是扣不动的。此时,我若想打开保险,很简单,在裤兜里用大拇指轻轻一摁就行,无声而隐秘。

老军人及军迷也清楚,65式军装宽松肥大,口袋深,所以我有时携枪外出时就将手枪揣在裤兜里,不带枪套,嫌招摇、嫌麻烦。说起65式军装的宽松肥大,最讨女兵的烦,穿着它一点也显不出女人婀娜苗条的身体曲线来,所以一些文艺女兵军装一发下来,就改瘦裤腿、收紧腰翘,穿上后身体曲线才能显出来。但野战部队的女兵还不敢这么做。

我检查完物品,翻译盘问结束后,给我一眼色,我们策马扬鞭,将印度商人夹在我俩中间返回驻地。途中,班觉翻译用汉语给我说,这不是商人,是军人。他来是邀请我军首长去印度边防连做客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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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录片#       哦   哩(一)

 

            ~记忆深处的中印边境

                    战车008

 

    我是有过哦哩的。共二个。一个完美无缺,油光铮亮,一个开裂后内膛空空,散发出淡淡的奶香,皱纹紫皮下露着筷子厚的肉像极了元代卵白釉,白细如玉。

      这两个哦哩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在中印边境卫国戍边时,一个是印度士兵送的,另一个用一袋奶粉从印度商人手中以物易物换的。

       什么是哦哩?哦哩是什么?这是我必须要说明的,否则朋友看完后,只记住了哦哩、哦哩,但不明究里,这篇回忆录白写了。

     哦哩是一种高大树木的坚硬果实,这树唯印度有,且产量低,最主要的是可入药。《药物之园》说,可温肾填精,补脑明目,保养胎儿,驱除肠虫,解毒除疫,更奇特的是有超乎寻常的催乳作用,服用少许便可起效,胜过鲫鱼豆腐汤、猪蹄黄豆汤、莲藕排骨汤无数倍。我们把这种果实叫奶桃,藏语或是印地语或是乌尔都语是哦哩,因初识时印度士兵告诉我是哦哩,所以至今还把它叫哦哩。

      我是1983年参加原乌鲁木齐军区三年边防建设、配属工程兵建筑第137团遂行机要保障到中印边境的。我们团的任务是修公路。

     季节既然己到初秋,公路是不能再修了,藏北高原从九月至翌年的五月间有9个月大雪封山。封山期间,别说人了,雄鹰也难飞过,若数万筑路大军困在高原,人吃马喂,给养根本无法保障,再有头疼脑热,演变为肺气肿、脑水肿,就只有为国揖躯。于是,筑路大军浩浩荡荡地回撤乌鲁木齐,每个部队仅有数量不多的人员留守看护器材物资。

     留守时间长达9个月,食为脱水菜,住是棉帐篷,取暖烧焦炭,每月还发一瓶多种维生素胶囊以补充微量元素,免得夜盲症,防嘴唇干裂、指甲凹陷,最主要的是与世隔绝、寂寞难耐,可谓是艰难困苦。

        留守人员看护的每一袋水泥、每一根钢筋、每一方枕木从数千公里外艰难地运至边境,价值堪比黄金, 不仅要看护好这些物资,还要处理可能发生的边境纠纷,任务艰巨、责任重大、使命光荣。

        我们团由赵副团长负责,张副参谋长、两名参谋、一名技术员、报务员、油机员,政治处干事、翻译,后勤卫生队军医、卫生员,再加几名勤务人员,拢共20人组成留守处,负责全团物资器材的看护。我就是司令部两名参谋中的之一。

      季节既然己到中秋,边境线我侧的青稞熟了,粒粒饱满,而另一侧印度境内的哦哩由红变紫皮壳发硬,收割和采摘的时候到了。此时,大部队业己回撤完毕,第一场雪还未落下,而就在此时,印度商人(实际是伪装成商人的军人)翻越岗底斯山,到中国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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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孔网提建议# 我庆幸成为将旧书通过孔网提供给需要它的人

战车008

我在孔网开店纯属偶然。
起因是从军近30年间,三分之二时间在部队机关,三分之一的时间在军队院校,因此购买、收藏了大量的书籍,加之父母生前从医,身后又留下很多医书。统算下来,大约有二十多纸箱。花甲之后,眼花了、记性差了,该读的书,学生时、青壮年时都读了,现在一看书头晕脑胀,这二十多箱书怎么办?留给孩子吧,孩子工作、生活压力大,回家后直想躺平,根本没时间看。交废品吧,一公斤一块钱,钱多钱少无所谓,关键搅成纸浆可惜了。
于是,战车008的书店,于2019年12月间在孔网诞生了。
孔夫子旧书网是一个很好的平台。冯大个子说:旧书决不是旧的书,它都是人类知识的海洋,蕴藏着无法估量的令人敬畏的人类的精神财富,是人探寻知识的宝地。旧书市场则是盘活社会图书资源的地方,它将这些资源直接而灵活地提供给需要它的人。
孔夫子旧书网就是大个子说的旧书市场。我有幸成为将旧书直接通过孔网提供需要它的人中的一员。
开店两年间,乐趣无穷,收获满满,星星一颗一颗往上增。
最大的乐趣是老有所为了。上书、发书,每天忙的不宜乐乎。对了,还与几家收旧书的老板建立了联系,老板收书后,电话通知我,我再去挑选,每当选到珍版、精品时,心中暗自庆幸:看看,看看!多亏我来了,要不然这么珍贵的文化资源就要搅成纸桨了。想一想自己能为丰富大系精神财富做出些微不足道的工作,我的精神财富值也增加了。
还有小小的收获,就是物质充实,烟钱有了。我有退役金,无需靠网店养家糊口,但抽烟却被老伴卡的紧,规定每天烟钱不能超过15元,也只能抽个中档牌子,从战车008的书店开业至今,我抽烟的牌子直线地往高档冲,华子嘛有时也抽几口。
成为将旧书资源提供给需要它的人中间一员,我是精神、物质双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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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惬意田园#                       高级绿化工
                      
战车008

       我是高级绿化工,这,绝非浪得虚名,有证的。证是参加全国职业技能鉴定考试合格,由国家劳动人事部颁发。考试分理论、实操两块,考场正规、严格,绝不可能作弊,所以我这个高级绿化工硬梆梆。
        我向来学一行、爱一行、钻一行、专一行。记得十多年前在园林单位上班,应领导要求考证期间,痴迷上了园林与绿化,陪老伴儿在美丽的黄河边压马路时,会不厌其烦地指着绿化带中绿植给她说:红的叫红叶小檗,黄的是金叶女贞,小叶黄杨翠绿,风花月季花艳,讲我对兰州将柳树、苦槐作为行道树春天有扬絮、秋季流树胶而耿耿于怀。我给她说,古人虽竭力吟诗作赋赞美柳絮,但其无风才到地,有风还满空,缘渠偏似雪,莫近鬓毛生,烦人的很。而苦槐的树胶就是蚜虫的分泌物,流到地面,混杂泥土,粘满鞋底,更人让讨厌。我说,我要是当上园林绿化局长,就让兰州的行道树全部换成法国梧桐。老伴用鼻腔吐一个字:“哼!”。老伴久居陇上,也本土化了,后鼻音重的很。
        将兰州的行道树换成法国梧桐的想法,缘于我代表甘肃省赴南京参加首届国际绿化博览会。甘肃省在绿博会上修了一个嘉峪关园,这个园子就是我修的。说是我修的还不严谨,实际是我负责,包给当地园林公司修的。按理说一个高级绿化工不应该带队的,园林公司有的是绿化工程师、项目经理,但我有行政职务,所以领导就交由我负责。嘉峪关园按实景5:1缩小,修了一个城楼、一段城墙,园内绿意盎然,鲜花盛开,湖水荡漾,寓甘肃的绿化事业蒸蒸日上。我在南京整整4个月,时跨夏秋两季。南京的行道树多为法国梧桐,夏天浓荫蔽日,恰似绿色长廊,秋季落叶满地,更像黄金地毯,实在是美。我受到了启发,一回兰州就找局长,建议将兰州的行道树改为法国梧桐。局长说,我忙着呢,你找绿化处长探讨去。于是我找到了绿化处长,处长倒是热情,我们热烈地探讨起来。处长说,法国梧桐不适应兰州的气候,种不活,倒是悬铃木与法国梧桐极相似,兰州可以种。悬铃木果实核桃大小,二球、三球一组,挂在树上,恰如铃铛,故叫悬铃木。但春夏之交,铃铛开裂,也会扬絮,还掉皮壳。你看还种吗?我不吭声了。
          我在园林绿化行业工作时间不长,参与的工程项目不少,可以说为兰州的绿化、美化、园林化做出了点小小贡献。
         省委党校对面的“生命之源雕塑广场”我扫了个尾,但金港城的“百合公园”从设计、施工、验收,我是全程参与了的。修百合公园时,我起早贪黑,通体汗、满身泥,付出了很多。公园占地160多亩,园内绿草如茵,繁花似锦,垂柳依依,自然靓丽。每当我看到在我的参与下将昔日的荒滩地改造成美丽的公园,居民在此休闲、纳凉、健身、娱乐、集会,心中由然生起一种自豪感,因为她是我修的。
        看看,我这个高级绿化工是不是硬梆梆、响当当?
          对了,在上海世纪公园举办的中国第8届菊花展也是我带队代表兰州市参加的,她与南京绿博会嘉峪关园一样也获了奖。
(图一:百合公园。图二:南京绿博会嘉峪关园。图三:我的证。图四:修百合公园时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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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荷花# 至今还深深影响着我的《西线轶事》

∽ 谨以此文献给八一建军节、献给曾战斗在隐蔽战线上的同仁们

战车008

1979年春,南线事发,北线吃紧。还有4个月才结束军校学习的我及我们,接到紧急命令:提前毕业!驰援北线!准备迎战!
到达北线边疆时,南线战事己近尾声,但北线战备丝毫未松。我毫无例外地投入紧张的战备训练之中。
虽不操枪弄炮,但我的训练却是高强度的脑力劳动,艰苦程度远远超过训练场的将士们。
最艰辛的训练是“呑记”。一个“吞”字代表了一切,不是吞饺子、吞馒头,而是要在三天内将类似四角号码字典的东东吞进脑子中,并要熟知你吞入的是什么东东。
“吞记“常常从凌晨4点钟开始,至早饭前,你要把“字典”一半“吞”进脑子中,早饭后再“吞”另一半,全天“吞“完。
此后两天,把“吞“进去的东东再细细地反刍,达到“双知”,即你“吞“进去的东东究竟是什么东东,并能准确、熟练运用。
这是常人难以想象的高强度脑力劳动,严重时会使人食欲不振、精神恍惚,但唯有此,我们才能练就过硬的杀敌本领。
整个1979年,我们均是这样度过的。
1980年初,战备等级转换,我才有了正常的作息时间。
而在这时,徐怀中的《西线轶事》发表在当年《人民文学》第一期上。
上班时间是不能读小说的。
我是在熄灯后,钻进被窝、打着手电,一口气看完的。
读到刘毛妹牺牲时,我眼中含泪,读到战争结束后,一号首长特批总机班半天假,让她们下河去洗个澡。 太阳落山时,六姐妹一字儿排开走回驻地。夕阳下,女兵们那红润的皮 肤像是透亮似的。驻地生产队的妇女们抱着孩子站在路边上看,她们议 论说: “九四一部队招女兵,怕尽是要长得好看的,不好看的不要”时,我发出阵阵抽泣。
抽泣声惊醒了同室熟睡的谢参谋。谢参谋关切的问“咋啦?小姚,想家啦”?
不,我没有想家,我是在为牺牲的刘毛妹而悲恸,为经过战争洗礼、浴火重生、凤凰涅槃、出水芙蓉般的战争女神们而感动。
《西线轶事》是描写九四一部队女子总机班的六名电话兵,坚决请求上级批准她们上前线执行电话通讯任务。开赴战场以后,架电线、护伤员、抓俘虏,不怕苦、不怕累,夜以继日地忘我工作,保证了线路畅通,为祖国为人民立下了战功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为内容的军事题材小说,也是十七年后第一部军事题材小说,小说一改以往军人形象塑造中追求高大完美,“神化”、“净化”的倾向,注重塑造具有丰富复杂的内心世界,多边立体化的当代军人形象,并突破了战争文学的固有模式,拓展了新时期军事题材创作的艺术空间,给军事文学注入了全新的文学观念和美学观念,以《西线轶事》为发端,才有了《高山下的花环》、《凯旋在子夜》等一大批优秀军事文学作品的出现。
《西线轶事》描写的人和事距我那么的近,同样的师级建制、同样的战前战中环境,总机班同样有貌美如花的女兵,以致我身临其境。
《西线轶事》发表距今己四十多年了,至今在深深地影响着我,以至于第6节的卷首“不能因为第一次飞翔遇到了乌云风暴,从此就怀疑有蓝天彩霞。我们应当正视现实,不必以海市蜃楼里的绿洲,去覆盖地上的沙漠”,成了我的警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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