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记忆
年后看冬奥会,看到滑冰赛,不仅对童年时的冬天充满着无限的眷恋和怀念。现在的冬天,没有漫天飞舞的大雪,没有屋檐上倒挂的冰溜子(冰簪),没有火炉,没有撑人的冰面;没有了到处撒野皮孩子;也没有了哪个年代的热闹。今天的孩子们在冬天玩的把戏,也就只有盼着下雪,堆个雪人,辛辛苦苦堆好了,一转眼就化成了水,令人沮丧。
我小的时候,赣榆天气非常冷,河沟里的冰结的厚而实,是我们儿时天然的娱乐场所。那时冬天一到,沟河全冻,不见水面,老天爷也经常下大雪,任何一条河,一个沟,一条小路、巷道都可以成为溜冰场地,因此溜冰成为冬天里最火爆的把戏。溜冰,我们赣榆叫“打滑子”。我们那时会不会打滑子,滑得远近,是对一个少年的胆量,能力的综合评价,不会打滑子是件很丢人的事。那时候没有羽绒服,没有保暖内衣,没有羊绒衫,大家都穿一件空心袄,大档棉裤。没有扣子的就用一根草绳子勒在腰上,家境好点的穿双做的棉鞋,没钱的就穿双“毛窝子”(用芦絮编织的一种鞋),唏嘘着两行清水鼻子在冰上比赛。赛场大都是家前屋后的沟、河面上,丝毫不用担心漏到冰窟窿里,那冰厚的可以上牛车。所谓比赛,就是比谁一次滑得最远;先要有一段助跑,然后双脚并拢,掌握好平衡,靠惯性滑行。技术高的在滑的过程中能够变换各种姿势,类似如今天的花样滑冰。谁得了第一名,赢得的不是奖品,不是掌声,而是在孩子群里的威望。 ...展开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