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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一直在废品站里找书,因为来了一半挂学校的书,里面有不少能要的。翻到几本英文,日文的原版书,因为看不懂,就没有要。

翻到这本《THE ODYSSEY OF SHEN CONGWEN》 用我初中水平的英文,翻译一下可能是沈从文在奥德赛?感觉可能有点意思,就捡回来了。回来一查,竟然是《沈从文传》,没文化真可怕。

其他英语应该也有可以要的,但是看不懂,就没有要!#淘书# #淘书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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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书中有意思的东西# 定远记录了一件离婚案,有点意思。
某妇女结婚三年,由于丈夫先天有毛病,小两口一直没有夫妻生活,她也浑然不知,安心的过日子。某一天,她独自在玉米地干活,结果被一男子给强暴了,她身体和精神上都受到了震动。

这个意外事件,竟然让她明白什么是夫妻,什么是男女之事,她毅然走上法庭,不过竟然不是告强奸犯,而且去告丈夫,同时起诉离婚。
故事来自《中国性文化:一个千年不解的结》,有意思的一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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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絮语# 仔细阅读了一下《日子》,并不是特别难读,有种散文的感觉,第一次知道这本书,还是赵本山的白云黑土,不知道白云老师的《月子》,写出来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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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品站淘书记# 废品站里找到一本2003年的书《非典警世录》,看完感慨万千,特别是经历过特别三年以后。

中华民族是善于总结经验的民族,一定会在以后不会再犯错。书中最后一句话:“人们啊,不能好了伤疤忘了疼,更不能伤疤未好就忘了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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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密州文瀚:
岁月里的虫儿
密州文瀚(著)
我从小就是一个沉默寡言的笨孩子,既不会爬树捉鸟,也不会下河捞鱼虾。我却有自己的玩伴,那就是自然界里形形色色的虫儿。面对着五彩缤纷的昆虫世界,儿时的我每每陶醉其中,甚至梦想自己有一天,也会变成一只虫儿,长出美丽的翅膀,在天空里自由自在地飞翔。
那时,我们村子后面有一个大的树林,树林里只有一种树,就是北方常见的臭椿树。臭椿树,也叫樗树。这一大片树几乎是由一棵树的根分生而成的。在这里,古人所说“独木不成林”的谚语被推翻了。这个树林里有一种昆虫,学名象鼻虫,俗称干沟虫,它拖着大象一样的长鼻子,蹒蹒跚跚地走着。憨憨地,挺可笑。干沟虫具有假死性,它不会逃跑,一触即“死”,很好捉,手到擒来。我每天都会抓上十来个干沟虫儿,为了防止它们飞走,我就掐去它们的内翅,只留外翅,然后给它们排好队形,排兵布阵,演练“李陵碑”“穆柯寨”“天门阵”的故事,我就在那里指挥千军万马,俨然一大将风度。玩累了,我用小木杆在它们的头上各截一下,大喊“卧倒”,他们就乖乖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我就小心翼翼地把他们抓到火柴盒里,高高兴兴地打道回府。那时椿树上还有一种“干沟蛾”,它的学名叫“红娘子”《本草纲目》称它们“樗鸡儿”。这是一种个头不高,全身灰色有黑斑点,内膜翅为红色的昆虫。飞起来一弹一跳的,十分伶俐,不太好捉。南沟里还有一种白色的石头,人们都叫它“干沟石”,这三种东西在我幼小的脑壳里琢磨不透了,“干沟儿石”里爬出了“干沟儿虫”,“干沟儿虫”又变成了“干沟儿蛾”,应该是这样吧。现在想来,咳,这都哪儿跟哪儿呢。
田野里有这样一种昆虫:它们很忙碌地工作着,往往两人一组,前拉后拥抱着一个黑球,艰难地前行。这种小动物大家都知道,它们叫“屎壳郎”,又叫“推车客”。千百年来人们大多用一种蔑视的目光看待它,称之为“逐臭之夫”,甚至还有恶作剧者编了“屎壳郎攀在鞭梢上—只知道腾云驾雾,不知死在眼前”。这样的歇后语来讽刺它。其实“屎壳郎”是一种很可爱的小精灵,它们滚粪球的同时,不仅果了口腹,衍生了后代,还将一些生物的粪便化整为零移至地下,合为土壤。供庄稼吸收和利用。而在榆树、杨树、还有玉米茎上,还有一种跟屎壳郎相似的小昆虫叫铜壳郎,它们以吸食树干或庄稼的汁液为生,是一种十足的害虫。铜壳郎个性很贪婪,在它们吸食树汁的时候,会把头部钻进树干里,聚精会神地饱餐。我便在这个时候抓它,捉来的铜壳郎我就用席篾穿着,插在用高粱杆制的小磨上。这两个傻乎乎的家伙就会扇动起薄薄的翅膀,像风车一样嘤嘤嗡嗡地推起小磨来,比起那些泥捏的“皇姑娘娘”转得快多了。
蝈蝈是直翅目蟋蟀科的一种昆虫。立夏以后,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田野里的豆子、玉米、花生红薯沐浴着和暖的阳光在争先恐后的生长着。这时,蝈蝈们便来到了这一片绿荫之下,弹奏着它们的乐器,演唱着自己心爱的歌曲。蝈蝈是一种十分机警、十分狡猾的小动物,因此逮蝈蝈就成了一种十分高超的技术。夏天里,从上午十点到午后的两点,天最热,也是蝈蝈们叫得最欢的时候。这时的蝈蝈叫声,甚至可以比上雨后的蛙声,此起彼伏,如涛如潮。听到叫声之后,我就蹑手蹑脚地向它靠近,一边走,一边判断,声音出自哪个地方。如果这叫声出自玉米地、花生地、谷子地及豆地,这只蝈蝈一般是跑不掉的,倘若是在地瓜地里,,那纵横交错的枝蔓足以让捕捉者感到头痛,但这不是最糟糕的,如果这只蝈蝈在刺槐丛里或者酸枣枝上,那就只好选择放弃,或望洋兴叹了。蝈蝈的听觉很灵敏,但是视觉不是很好,和许多昆虫一样,它们对静止的影像不太敏感,所以在向它们靠近的时候,最好走走停停、边走边定好位,找到蝈蝈的时候,就选择一个正面或侧面的角度,让庄稼的枝叶隐藏好自己,静止一会儿,然后迅速出手。这里不提倡从背面捉,因为从背面捉蝈蝈容易伤到它的镜儿(就是发声的膜翅)。如果那样的话,捉到的蝈蝈是不会唱歌的。捉来的蝈蝈装在用高粱秸扎的“蝈蝈楼”或用高粱席篾编的蝈蝈笼子里,一般是一个笼子里装一只蝈蝈,要不它们会打架的,蝈蝈的凶悍好斗,并不逊于蟋蟀。蝈蝈是一种植食性昆虫,喂它新鲜的果蔬菜叶即可,当然也可以喂它一些葱白葱叶,它更喜欢。三五天后它熟悉了笼里的生活后,就会乐不思蜀地唱起歌来。
秋天来了,一天比一天凉了,住在笼子里的蝈蝈一天比一天懒得唱歌。于是,我不得不把它挪进用亚腰葫芦做的雕花小笼子里,给它垫上棉花套,喂它们新鲜的葱白。这时的蝈蝈已经不再唱歌,直到有一天,屋子里响起了蛐蛐的歌声,它就去了。
玩虫儿的时光渐渐地远去了,如今身处异乡的我,常常会想起儿时那些和我一起玩过的虫儿,读着法布尔的《昆虫记》,我总会不自觉地想起那些可爱的小精灵们。
春天的脚步近了,天气也一日暖似一日,春雷声响过后,草长莺飞,绿柳如烟,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们又唱起了动人的歌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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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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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撒旦:
#我思故我在#
没有什么比音乐更能治愈人心了。
早上醒来赖在床上,打开音乐播放器,钢琴的音符如一眼山泉潺潺而出,流流嚯嚯,欲行还止,这绝妙的天堂之音让身心立陷于空灵与飘渺之中,仿佛行走于云端之上、又仿佛置身于湖光山色交相辉映之间,又仿佛在一瞬间回到了童年,与那久违了的纯真无邪突然相遇:有种力量让它突然击破了蒙蔽灰尘已久的俗壳,带着洁净的光彩猛然出现在你的心里,就这么措不及防,就这么突然的让你几乎热泪盈眶。
2020-1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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