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友嘉州路人

万言不值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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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有点感触。
@古蔡书店:
#浮生六记#
儿子问我,爱情是一心一意的吗?
不是。
从来不是。
我不知怎的,我却这样言不由衷地很快坚定地回答了他的问题。
其实,我内心挣扎着想告诉他的是我的爱情观,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始终认为真正的爱情,人生只有一次,并且这种爱情一定是一心一意,排他性非常强,不会给任何一个异性容留一丝空间的圣洁的感情。
而一次就足够了,因为这场刻骨铭心的爱情会几乎消耗完生命中所有的能量。
这种爱情要么有情人终成眷属,要么彼此相忘于江湖。而这种没有结果的爱情留给用情更深的一方,是余生伴随共长的隐痛。
一切与她有关的记忆点都会在我某一个不经意间满血复活,成为眼前闪现的明晃晃的刀,它不动声色地切割着你的肉,疼!疼!!疼!!!
我很少穿带鞋带的鞋,开始不以为意,想当然简单认为我只是后来弯腰不太方便的排斥。虽然我家王上几十年如一日在生活中无微不至地照顾着我。
中秋假期,见到一位多年不见的朋友,他竟给我提及九一年春节我们一大帮子朋友到新婚不久的旭华(即后来成为我老契的牛魔王)家欢聚的事。他记忆深刻的是:我当时的女朋友“一个这么好看有灵气的女孩子”,看见我的球鞋鞋带松开了,竟当着众人的面蹲下来给我重新系紧,让他一直羡慕惦记到现在。
遥远的三十年前的事,有关她的事,我不是每一件都记得清清楚楚,尤其像这样的小事。经他一提,我是有点印象,让我再次疼、疼、疼地想到她。
如果孩子现在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一定会重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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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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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着看看。谢谢楼主。
我所知道的孔网溢价书
#夏日絮语#
2021-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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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一看。
@智者明:
#五一小长假#
二舅去世已经过了三周年,我与妻乘五.一节假期这个机会,重返他的故居。旧院、旧房、旧东西依然在,而他已随风远飏。
在他八十岁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往事追忆”。他是一名会计师,然而写起文字来驾轻就熟,字里行间透露出一种“质朴”;在朴实无华的文字里娓娓道来,将他所经历的岁月与家庭的变故结合在一起,呈现给我们的是他们那一代人的艰难岁月和坚韧不拨的奋斗史。
我选摘第二节“情系至亲”,与书友们欣赏:
我外祖父梁逢盛,祖籍平遥梁官村人,后迁居平遥长寿村。因该村遭受水灾,年幼随父定居文水县南齐村。家有房院半个,为两进院;土地八十余亩,饲养着两头牲口,大车、轿车俱有;雇有长工,家庭人口十八人之多,生活比较富裕。
外祖父未出远门做事,从年轻一直管理家务。他天资聪颖,爱好读书,理解能力强,记性好,凡是他看过的书都能讲得头头是道,年幼读过的“四书五经”到老年仍能成篇背诵。尤其对中医书学的透彻,对中草药的药性大致都懂,就是不会把脉。他常说:“我看医书,不是谋生给人看病,而是为家中亲人一旦有个病痛,医生开出处方,我可把把关,防止发生意外。”
在我一岁多时,生了一场大病,不思饮食,骨瘦如柴,睡眠不好,还出现了浮肿。整天依偎在外祖母怀抱或趴在母亲背上嘤嘤哭闹。我的一个叔伯大舅见状对我祖母说:“这小孩怕不行了,你们一家再照护,我看也枉然。”可是,我外祖父不喜他的话,他认为小孩天生挑食,平时营养跟不上,日久天长,造成脾胃失调。他建议健脾益气,会使孩子的疾病好转。于是立即请了中医诊断,然后对症开方。
外祖父看了药方,觉得对症,但感觉剂量太轻,便吩咐我母亲将两剂药合并熬煎。照此服用几次后,我能吃喝米粥以及其它面食。从此,我的面色渐渐红润,精神状态也逐渐恢复。
没过几天,我大舅又来我家,对我外祖母说:“孩子的病是回光返照,快别浪费钱财,尽早准备后事吧。”我外祖母指着他说:“胡说,明明孩子的病有了起色,就要说些不吉利的话。”在外祖父外祖母的精心调理下,我服中药月余,病情大见好转。所以说,我的小命是外祖父和外祖母捡回来的。
外祖父空闲时间还看一些阴阳风水、八卦星相之类的书。我记得他有一本《玉匣记》锁在小箱子里,只有他自己在晚上,夜深人静时,在摇晃的煤油灯下读它,不让其他人挨碰这本书。偶尔有人赶着轿车来请他,让他给起房盖舍定位。而出殡下葬请他,他会说:“我只看阳,不看阴,不做阴阳先生。”遂婉言谢绝。
……
读着这些朴实的文字,他的言容笑貌又呈现在眼前——他是一位清癯、智慧、慈祥的老人。在简朴的文字里把他的一生作了一个概括,我极喜这种文风,感觉这才是最真实、最温情、最有力量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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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人手记》
¥12.00 八品
2021-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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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看看
@普通神仙:
小话内地出版社
#我思故我在#
小话内地出版社

由于体制等多重因素,图书出版在中国有着严格的审批限制。作者是一书之魂,而出版社也是一书问世之根。内地图书产业发展七十多年来,出版社的变迁不难从侧面也折射出一部中国书籍业史。

百花齐放向垄断寡头集中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中期,内地曾出现过一批开放言论出版社:远方、春秋、金盾等到新世纪均已破败。现在再翻起这些社出版的旧书,有种“正规盗版”之感。不过,这类百花齐放的局面却真的在内地一去不返了。

进入2010年后,随着理想国、世纪文景、文学纪念碑等品牌开始出现,群雄割据开始向着新星、中信等新锐畅销书营销商开始倾斜。内地“能火”的出版社开始被兼并、吸收、整合。出版社自己也应该转型。人文社科经典不再由百花齐放来出版,而被打上统一标签和视觉特质,豪华精装品牌化的由大经销商生产。这是时代的不同,也是时代的悲怆。

当曾经红极一时的作家、译林、上海译文等大社步履逐步沉重之时,上海的三联系、北京的人民系和社科系、商务印书馆等政策性出版商的生存不需要担心。他们也将在现在和未来占据社科人文类畅销书的主要份额。

地方包围中央终成烟云

幅员辽阔,各有特色。曾经地方出版社群雄并起的态势不无精彩:河北、山东、云南、甘肃、河南等省级大社也曾出过无数经典好书。但随着地方文化实力的“被吸走”,以北方为例,曾出过三毛全集经典版的哈尔滨、知识分子人文理论经典的长春、以及曾出版过重剑无锋等经管类书籍的沈阳三大地方社均已退出主流。以阿加莎克里斯蒂全集闻名的贵州社,以出版王朔完整版全集得到尊敬的云南社,也都已经被效益和体制问题所束缚。在地方有个奇特现象,“人民系”社像是党委,“地方系”社像是政府。那么很显然,现在前者生存的状态更好些。哈尔滨出版社、长春出版社以及沈阳出版社的情况,明显没有上海人民、广东人民、江苏人民的状况好。连曾经特色的辽宁教育、山东画报都就已经不再坚守。进入2015年以后,除了江浙系的人民和文艺两大社借助资本实力屹立不倒之外,地方社在与中央社的竞争中,已全面落于下风。

特色社体制内求生步履沉重

至少最近十五年来,广西师大、群言、东方等以“敢言”为特色出版社生存状态面临夹击:体制监管和市场竞争的双重冲击。这对于“有理想追求的人”,是件最不幸的事。不同于社科文献、上译、人大、中华书局等习惯性的“照搬照抄”,那几家有自己的“态度”,但也正因如此,也成了社会舆论的焦点。包括早期的人民文学在内,广师、群言、东方的社长主编无不调整频繁,约谈是家常便饭。更不要说就已经原地不动的曾经的“JSK”汕头大学。也正因这样,这几个社,“被人民爱戴的好东西”,也显得越来越少了。

扣回原题。中国的公立出版社虽有严格监管,但书籍的品类内容等具体方面,出版社还是有一定权限。当私营出版机构在中国的起步还遥遥无期,内地的读者读书,只能仰仗于你们。希望垄断的品牌不要忘记初心,特色的坚守者不要完全放弃理想和追求。才是今天我所想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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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0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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